### 第一章 暗夜交锋

夜幕低垂，城市的灯火在雨中显得格外朦胧。一间昏暗的房间内，潮湿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模糊不清的画作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。霖霖站在窗前，凝视着窗外的雨景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冰冷的手枪，手指轻轻摩挲着枪柄，仿佛在寻找某种安慰。

忽然，门被粗暴地推开，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，其中一人将王甜甜推倒在地。王甜甜的肩膀上鲜血横流，但她紧咬牙关，一声不吭。霖霖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，他缓缓转身，将枪对准了王甜甜的膝盖，语气中带着威胁：“还挺倔。你说我这一枪下去，你以后还站得起来吗？”

王甜甜的眼神坚毅，回以坚定的目光：“要杀就杀……别侮辱我……”

霖霖微微眯起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突然仰头大笑起来，眼神却愈发阴狠：“死到临头还嘴硬，我倒要看看，是你的骨头硬，还是我的手段硬！”他紧了紧拿枪的手，但最终收起了枪，掏出对讲机冷声道：“把她带回去，好好招待招待。”

王甜甜被手下带走，任由他们将自己拖走。霖霖回到老巢，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王甜甜，心中竟有一丝不忍，但很快就被凶狠覆盖。他走到王甜甜面前，冷冷地说道：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出你们的计划。”

王甜甜一言不发，眼神中透出坚定。霖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他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，在王甜甜眼前晃了晃：“用烙铁试试吧，不知道这玩意儿烫在身上，会不会让你那张漂亮的小嘴开口呢？”

王甜甜看着通红的烙铁，内心开始慌乱。霖霖将烙铁缓缓靠近她的脸颊，空气里弥漫着皮肤烧焦的味道：“怕了？那就快说！”

王甜甜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但还是没有说话。霖霖猛地将烙铁按在她的肩膀上，看着她痛苦的表情，心中竟涌起一阵快感：“怎么样？这滋味好受吗！”

王甜甜痛到极点，强忍着没发出一声呻吟，只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“嘶……”。霖霖移开烙铁，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肩膀，眼中没有丝毫怜悯：“真是个硬骨头，不过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
他慢悠悠地点了根烟，戏谑道：“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对待卧底的吗？我把他们丢进鳄鱼池，看着他们被一点一点吃掉……”

王甜甜想起他残忍的手段，心里一颤。霖霖朝她脸上吐了口烟圈，冷哼一声：“那就老实交代！”

他将烟蒂按在王甜甜手臂的伤口上，王甜甜疼得咬紧牙关，浑身发抖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霖霖扔掉烟蒂，拍了拍手：“不错嘛，我还真是小看你了，王甜甜。”

他眼神示意手下拿来一个注射器，将注射器举到王甜甜眼前晃了晃，针管里的不明液体泛着诡异的光：“这可是好东西，纯度很高的海洛因哦。”

王甜甜瞳孔骤缩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：“贺儿……不要……不可以……我已经……”

霖霖被她这一声叫得恍惚了片刻，随即冷笑：“现在知道叫我贺儿了？晚了！”他强行将针头扎进王甜甜的手臂，王甜甜顿时面色惨白，眼前一黑：“唔……”

霖霖看着她昏死过去，命人用冷水将她泼醒：“说不说！再不说下次给你注射双倍的量！”

王甜甜强撑着睁开眼睛，语气虚弱：“我不能说……”

霖霖的眼神阴鸷，突然眼珠子一转：“不行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！”他戏谑道：“那群人，不是这段时间没玩物吗，我看她就挺合适的！”

王甜甜浑身一颤，抬头看着他，不可思议地说道：“你……”

霖霖的眼神更加阴狠：“怎么？怕了？现在知道怕，太晚了！”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，用刀刃拍打着王甜甜的脸：“好好想想怎么交代吧。”

他挥了挥手，一群男人蜂拥而入，目光猥琐地上下打量着王甜甜，随即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。王甜甜挣扎剧烈：“别碰我……走开……”

霖霖制止了他们，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王甜甜：“呵，这出戏码真无趣。”他捏住王甜甜的下巴，用力一扭，逼迫她正视自己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报？”

王甜甜把脸转向一边，一言不发。霖霖捏住她的下巴，用力一扭，逼迫她正视自己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报？”

王甜甜的眼神坚毅，没有说话。霖霖猛地将她甩到地上，用脚踩住她的胸口：“你跟了我五年，我还真是小看你了，说！谁是你的上线！”

王甜甜大口喘息，神色痛苦，但眼神依旧坚毅，没有开口。霖霖手指搭上扳机，缓缓用力：“不说是吗？”他用匕首挑起王甜甜的下巴：“你是想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，还是想体验下生不如死的感觉？”

王甜甜看着他手里的匕首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但还是没有说话。霖霖冷笑一声，收回匕首，掏出枪对准她的大腿：“那这条腿就别要了，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！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！”

王甜甜看着枪口，内心开始慌乱：“没有……反正已经断了一条腿了……再断一条也没什么……”

霖霖在最后一刻收回枪，俯下身看着紧闭双目的王甜甜，轻声嗤笑：“呵，骗你的。但是王甜甜，我的耐心有限。”他食指慢悠悠地敲击着枪身，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狠辣：“再给你三秒钟，3，2……”

王甜甜看着他阴沉的脸色，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：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霖霖站起身，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手臂开了一枪：“这是你嘴硬的代价。”王甜甜疼得冷汗直流，却依旧紧咬牙关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

霖霖吹了吹还冒着硝烟的枪口，脸上挂着阴狠的笑：“硬撑？那接下来，这枪可就不知道会打到哪儿了……”他将枪指向她的另一条手臂。

王甜甜浑身颤抖，但还是一言不发。霖霖收起枪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，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猜猜这是什么？”

王甜甜浑身颤抖，声音沙哑：“贺儿……不要……不可以……我已经……”

霖霖双眸微眯，眼神狠辣：“呵，‘贺儿’？你现在可没资格这么叫我！”他将白色粉末凑到她鼻子前，语气戏谑：“猜猜看，吸了这个会怎样？”

王甜甜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，身体开始发软。霖霖看着她瘫软的样子，嗤笑一声：“这就不行了？”他将白色粉末收起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

王甜甜感觉意识模糊，只能摇头。霖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，让人将她拖走：“把她带下去，好好招待招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