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风起云涌

昏暗的灯光下，张家古宅的大厅显得格外静谧。檀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，古色古香的家具透出岁月的痕迹。张家族长坐在红木椅上，神情严肃，眉宇间透着忧虑。他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张海客，轻声问道：“海客，你说，若我死了，张家会不会分崩离析？”

张海客眉头蹙得紧紧的，急忙摆手：“呸呸呸！可别瞎说，你这不是好好的嘛！”他抬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族长：“别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族长接过热茶，轻轻抿了一口，叹了口气：“但愿吧，只是张家如今处境堪忧，只怕是……”他放下茶杯，眸色深沉，仿佛心中有着千斤重担。
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张海客拍了下族长的肩膀，目光坚定：“族长，你也别太担心了，外家会一直支持你的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。

族长微微点头，面色依旧凝重：“海客啊～”

“嗯？”张海客走到族长身边，垂首等待下文：“族长有何吩咐？”

厅外起了风，将一旁的窗户吹得“咯吱”作响。族长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伸手关上窗户，转头看向张海客，神色严肃：“海客，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张海客走上前几步，与族长间隔不过数尺，面色郑重：“族长尽管吩咐，张海客定当竭力而为！”

窗外的风似乎停歇了，周遭一片寂静。族长的神色中多了几抹犹豫：“海客，这对你并不公平。”

“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。”张海客勾起一抹笑，语气轻松：“只要是族长你的命令，海客自当遵从。”

族长看着张海客，忽然叹了口气：“罢了，今日就当我没说过这话。”

张海客颔首，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疑惑：“是，一切全听族长安排。”

族长坐回椅子上，神色凝重地看着张海客：“若我日后有负于你，你可否答应我，永远不再踏入张家？”

张海客心里有些惊讶，面上却依旧镇定：“族长这是说的什么话！我张海客生是张家人，死是张家鬼！”他上前一步，语气坚决。

族长看着张海客，忽然叹了口气：“罢了，日后若有变数，但愿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。”

张海客垂眸思忖片刻，复又抬眼看向族长，目光中带着探究：“族长，是有什么变数让你如此担忧吗？”

窗外一声闷雷，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。族长轻笑一声，端起桌上茶杯抿了口茶，神色淡然：“变数？谁知道呢，或许有，或许无。”他轻咳了两声，侧头望向窗外。

张海客眼神微眯，快步走到窗边，“呼啦”一声将窗户关上：“族长，变不变数的以后再说，您先保重身体要紧啊。”他倒了杯热茶递给族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