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昏暗的房间内，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落进来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，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贺峻霖站在房间中央，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，冷峻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。

霖霖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，低垂着头，眼神闪烁不定。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。房间里静得可怕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
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霖霖的身体微微一震，她抬起头，眼神却迅速避开贺峻霖的目光，低声答道：“没，没干什么。”

贺峻霖的眉头紧锁，他一步步逼近霖霖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脏上。他伸出手，用手指轻轻挑起霖霖的下巴，强迫她与他对视。霖霖感到一阵刺痛，但她不敢反抗，只能任由他摆布。

贺峻霖冷冷地说道：“还不说实话是吧？”

霖霖摇了摇头，声音几乎不可闻：“没有。”

贺峻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他猛地将霖霖按在桌子上，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。霖霖感到手腕上的疼痛，但她没有挣扎，只是默默地忍受着。

贺峻霖的声音更加冰冷：“那你这手里攥的是什么，嗯？”

霖霖默默松开手，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，然后将头转向别处。那是一张照片，上面记录着fandu集团的一些重要信息。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，他捏住霖霖的下巴，将她的头扳过来，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：“怎么？不敢看我？你知道吗？这五年我真的很信任你。”

霖霖的心里五味杂陈，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，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。她低声说道：“我知道，可对不起……”声音逐渐变小，几乎听不见。

贺峻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，他怒极反笑，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：“一句对不起就完了？你知道你背叛我的后果是什么吗？”

霖霖依旧沉默，她只觉得此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。贺峻霖见她不说话，更是怒不可遏，他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，霖霖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掌印。

贺峻霖的声音充满了怒意：“你以为沉默就能躲得过去吗？”

霖霖低着头，依旧沉默。贺峻霖的怒火中烧，他捏住霖霖的脸颊，逼迫她开口：“你是警察吧？呵，隐藏得可真深啊，这五年我竟然没发现，真是可笑！”

霖霖的眼神闪躲，心里充满了愧疚，但想到这是卧底任务，还是保持沉默。贺峻霖见她依然不说话，更加愤怒，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枪，抵在霖霖的额头上。

贺峻霖的声音森冷：“还不说？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？”

霖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但还是一言不发。贺峻霖将枪在手中转了一圈，又狠狠拍在桌上，眼神凶狠：“好，有种！你就不怕我把你在乎的人都给杀了？”

霖霖的心里五味杂陈，但她还是没有开口。贺峻霖站起身来，来回踱步，突然停下脚步，死死地盯着霖霖：“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卧底生涯的每一个细节都抖出来？”

霖霖浑身颤抖，声音沙哑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贺峻霖用力捏住霖霖的肩膀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怎么样？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，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！”